在全省矿业经济推进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陆 昊
(2016年1月6日，根据录音整理)
今天召开的会议是一次十分重要的专项工作推进会议，目的是深入推动矿产资源市场化配置改革，努力把黑龙江省矿产资源优势转化为产业优势。会前，于莎燕同志和省国土资源厅的同志做了大量重要的基础性工作；郝会龙同志和省发改委的同志对《全省矿业权专项清理工作方案》进行了修改和完善。省国土资源厅这段时间基础工作做得很扎实。他们把全省矿业经济基本情况、存在问题进行了集中梳理。这是解决问题、推动工作的基本前提。
刚才，企业代表讲了他们在黑龙江支持矿业经济发展所做的工作、取得的成效和进展情况。我们非常感谢大家在这次会议上给政府提意见、提问题、提建议。会上不提问题就不存在吗？问题是存在的。当我们面不说问题会后就不说吗？也是在说。和我们不说，和全国搞矿业的大老板在一起不说吗？还是在说。有问题就要改！我们对此有信心。……讲“要随时准备坚持真理，随时准备纠正错误”。何况像我们国土资源这样的部门。我们有决心、也有信心解决问题。当然，刚才我插话，说中国华电集团黑龙江分公司霍利同志提出暂缓价款处置的方式，你们总资产规模达到了300亿元，这么大一个国有企业，提出这个问题让省政府很为难。因为，此问题涉及到普遍性规则问题，我们面对所有的投资者要一视同仁，不仅是贡献巨大的投资者，还得面对那些未来对我们可能有贡献的投资者。大家会上提的这些意见，很好，给我们许多重要的启示。我们的政策还有不完善的地方。比如，补偿没有规则的问题，矿权生成一体化的问题，每一个审批落地节点上的时限问题。非常感谢大家提出的问题与建议。鸡西市、鹤岗市、黑河市、大兴安岭地区的党委、政府(行署)主要负责同志结合实际发言，讲了一些发展本地矿业经济的考虑，我也十分赞同。下面，我讲几个问题。
一、要充分看到黑龙江发展矿业经济、形成新的经济增量的重要意义
第一，矿产资源作为地方经济发展的基础保障地位没有变。虽然我们现在出现了产能过剩的问题，但就中长期的供给和需求结构而言，矿产资源仍然是十分重要的。这和房地产很像，主要是节奏问题。矿产资源也有类似的地方。全世界的军事、政治有多少是围绕矿产资源争夺展开的。经济发展可持续性有两个根本问题：一是资源可持续性供给，二是环境可持续性承载。资源可持续性极端重要。核心是怎么用、用多少、以什么节奏用的问题。战略上要清晰，节奏上要把握好，不要形成资源配置在某一个节点上极大的浪费。所以，正确的事情，方向、节奏和结构都很重要。比如，现在石墨产业火起来了，这是环境可持续性诉求新能源汽车的发展，带动了石墨的市场需求增长。2013年，我考察鸡西市和鹤岗市的石墨产业，当时产业界没有那么强大的投资诉求。现在新能源汽车不限单双号，这都是新的需求和供给侧发生的结构性变化。但归根结底，还是要把握好矿产开发的方向和节奏。
第二，作为矿产资源大省，矿产资源开发及深加工是黑龙江未来工业经济结构调整、摆脱能源工业独大局面的重要路径。省委、省政府在这一点上态度坚决，关键看我们怎么样把这件事情做好。任何一个地区的发展繁荣都离不开资源禀赋、区位条件和历史文化传统这三个核心要素。黑龙江矿产资源禀赋大家比我熟悉。我们的矿产资源是比较丰富的，是矿产资源大省。全省已发现矿产135种，占全国已发现矿产的57%，查明资源储量的有84种，居全国前10位的有50种，石墨、燃料用黄粘土、水泥用大理岩等10种居全国第一位。我省具有比较优势的还有9大矿种，比如石墨、钼、金、高岭土等。作为黑龙江宝贵财富的矿产资源，是我们未来调整工业经济结构、摆脱单一能源工业独大导致经济畸形增长的一个重要途径。调整我省工业结构，我以为，一是向引入要增量。二是向存量调整要增量。昨天，我们召开了国有企业改革座谈会，认为，驻省央企占我省工业总量的60%，这么大的存量是要形成增量的。三是向高新技术成果产业化要增量。我省以千户科技型企业三年行动计划为标志，目前看是有成效的。新增科技型企业2000多家，主营业务收入500万以上的400多家，在主板和新三板上市企业有40多家。四是向矿产资源开发深加工要增量。这也是我们多年积累的财富。矿业经济在我省有重要的地位。我们要坚定信心，全力推动这项工作。
第三，我省矿产资源开发拥有巨大的潜力空间。我省勘查找矿的潜力空间是比较大的。全国1∶50000矿调占比平均水平达到30%，很多矿产资源大省达到了80%，而我省只有13.7%。这个差距是我们现在发力的着力点，我们要通过三年专项行动计划，把矿调占比从现在的13.7%提高到46.9%，以此发现和生成更多的探矿权。我们有这方面的条件和能力。但以什么方式，不能只靠政府。探矿权、采矿权价款要形成良性循环就是一个重要的途径。我省这些年拍卖所得基本上又投入到矿产资源开发基础性工作。所以，我刚才在矿价款问题上表态不让步，这里面既有法律和规则的硬性约束，也有全体投资人公正性诉求的问题。我们还要看到，我省矿产资源整合还有巨大空间。现在全省已经生成的探矿权1298宗，但进展并不都很顺利。生成的采矿权997宗。资源整合不能只在增量上考虑，最重要的是要坚持资源开发使用的集约、节约的思想，是从合理配置资源开始的。省政府收了全省300多万平方米的接待资源、培训中心资源一次性注入新兴产业发展之中。我们准备把945个事业单位公共资源管理权、所有权、经营权三权合一的资源配置到产业当中，这都是黑龙江发展经济的财富，要进行优化配置。既然上述的这些重要资源都要进行合理配置，为什么矿权不能进行合理配置呢？这是国家的要求，也是我们黑龙江未来发展的要求。所以，我们的矿产资源要进行整合和优化配置。
二、发展我省矿业经济存在的主要问题
当前我们既要看到黑龙江在以市场公开化招标方式生成新的探矿权，将探矿权、采矿权公开招标价款收入和矿产资源补偿费充实到地勘资金形成良性机制方面取得了新的突破。同时，也要清醒看到黑龙江发展矿业经济存在的主要问题。首先最大的问题是矿产资源探、采、选、加工一体化整体设计不够，资源还不能尽快形成产业。这与我省生态旅游资源没有完全变成旅游产品、养老产品本质上是一样的，但路径完全不同。第二个问题是全省矿业经济发展规划需要进一步完善，形成清晰的规则和对圈而不探、占而不采的制约条件。干着干着，我们的干部就“干”进去了，干部违纪违法被调查了，企业负责人就没有事吗？因为规则不够透明、制约条件不够、经不住诱惑的同志就走得很远，走入歧途。怎么做到广大投资者充分参与、公平参与？答案只有一个，要进一步完善矿产资源交易的规则。第三个问题是政府支持矿业企业发展有点上的成功经验，但在面上还没有形成与矿产资源大省相匹配的蓬勃发展局面。我们的干部干得太累，点上做成了一些大事，没有形成面上蓬勃发展的局面。第四个问题是在行政审批的规则流程、信息公开、为企业服务等方面还存在明显的差距。最后一个问题是不少获得探矿权、采矿权的企业小而散，导致一些资源长期闲置。矿业经济没有形成我们预期的那种局面。短期波动方向、结构很难克服。比如钼的短期波动。这个我们都能理解，哪能让企业往火坑里跳。有这样的企业吗？瞪着眼睛说不行还往里跳！看到这些问题，才能使我们更好地在下一步工作中，跟产业界配合，把这项工作做好。现有探矿权中，取得勘查许可证3年以内的296宗，3年至5年的83宗，5年至7年的178宗，7年至9年的398宗，9年至11年的241宗，11年以上的还有102宗，要全部在网上公布。充分公开信息是政企合作的前提。我一再强调要尊重历史，过去你怎么拿到矿权的，我们不过问，因为一个发展阶段有一个发展阶段的情况。你们不要背包袱，只要你们没做违法的事，我从来不问哪个矿权是怎么回事，我关心的是这些矿权能不能合理地生成产业，要对黑龙江人民负责、对黑龙江未来发展负责。省国土资源厅做了详细的梳理，搞了一个专项整治方案，分工明确，很好！要尽快推动落实到位。市(地)要积极配合。就要这么干工作，每条战线都要这么干，黑龙江具备的潜力能释放不出来？难道我们永远离不开大庆的“油”？大庆石油一减产，我们GDP就下来。大庆的石油都开采五十多年，我们还离不开它。它一哆嗦，我们的经济跟着哆嗦，经济畸形增长。黑龙江有这么多能拼能冲的人，还守着这样一块宝地，一定能够干一个样子出来。各方面都要较真，都要尽职尽责，注意解决具体问题，为了发展清障搭台。
三、推动黑龙江矿业经济发展要坚持的原则
没有好的工作规则，工作还会陷入过去的恶性循环。…、常务副…、分管副…、市长(专员)都要高度重视。不能只靠领导每一件事去推，要靠规则推动工作，工作方法要与一个矿产资源大省的地位相匹配。我们要坚持以下四条重要原则。
第一，坚持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要做到资源配置过程、信息公开，对所有投资人公平、公正。要加快形成这样的局面。有的人拿了矿权不想干，只想卖，卖又卖不出去，憋在自己的手里。我们要通过建起市场规则，坚决杜绝“空手套白狼”，或者是一只手套两只白狼、套多只白狼的现象发生。矿业经济是要花钱才能挣钱的事业，既是一个能挣钱的产业，又是一个需要有足够投入才能挣钱的产业。这是矿业经济的行业特点。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发展规则。比如，高技术产业靠一个点子、靠一个创意，不对过去负责，只对未来负责，只要资本市场认可，就有投资跟进。今天我要向大会明确一点：黑龙江所有的探矿权、采矿权的流转审批过程，都要毫无条件地向全社会公开。省政府定的事就得把责任扛起来。你们批的转让你们就得承担起全部责任，要经得起中纪委、审计署的审查。市场有竞争规则，审批就得负责。我们审批的我们当然负责。有的要协议转让，要回答清楚依据是什么。所有的矿权处置原则上一律公开招标。有的同志提到的增储扩界问题，都要按照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办。什么是资源配置效率最大化，相邻的该不该给等具体问题，在设计招标条件时都要认真考虑。附加什么条件，一定要界定清楚。比如交易款，交不起的，没有后续资金投入怎么办？如果市场真好到那份上，我不相信你舍不得交那个钱！市场没有到那个份上，你想不交钱先占着，别破了规矩，破了规矩查起来我们怎么办！我们要保护自己的干部。这些问题我们是有教训的。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是支撑我省形成蓬勃发展局面的重要原则。……讲过东北市场化程度不高。这是最典型的市场化程度不高的表现。
第二，坚持支持、服务与监管相结合的原则。要坚决查处审批环节中无正当理由不批不办导致矿权无法落地行为；确因国家政策限制矿权无法落地的要向企业讲清理由，因招标条件设置不当给企业造成损失的要解除合同、退赔价款；对于占有矿权的“僵尸企业”要加快淘汰退出。政府要支持企业，否则很多事做不成。这次…经济工作会议强调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就是要支持好企业发展，把“僵尸企业”淘汰出局。我省有大量的矿权所有者是“僵尸企业”。它在这儿就这么挺着，能干的企业就进不来，最后倒霉的是黑龙江人民。今年我们要动真格的，省监察厅和省审计厅要组织特别小组，一方面是矿产，一方面是税收。矿权该批不批的，就是失职、渎职；该积极争取而不争取的，算失职。是谁的职责谁办理，确实批不了要讲清楚。我们这一轮公开招标有十几宗没落地。经过协调多数行了，但还有4宗不可以。今天，我代表省政府宣布，因为我们设置探矿权考虑的某些环节不够周全，导致矿权不能落地的，要解除合约，省政府立刻退还所有价款。政府要给市场一个公正，对企业家要有一个公正合理的交待。这次要坚决履行退赔手续，由省国土资源厅负责落实，退赔之后要公开在媒体报道。不能因此糟蹋整个黑龙江的经济发展环境。当然，政府也有一个监管的问题。支持、服务和监管要相结合，这也是党和人民赋予政府的神圣使命，不可或缺，没有退路。比如说，企业占资源要开采，但拿了矿权中途又不干了也不行。这要在招标规则上把要求锁定清楚。国土资源部有规定，占了资源几年不动得交回，大家都要按照规则来办事。政府要履行监管职责，不履行职责同样要被查处。…昨天把环境督察组派到河北开全省大会，现在就是这个规矩。企业家有些老习惯要改改了，要按照法律规则办事。招标必须说清楚这个条件。这就是监管的问题。不能说为了发展经济你们来了就干，干成干不成都行，什么规矩都不讲了。所以，政府要按照法律规则履行监管职责，要把支持、服务企业发展与依法依规监管相结合。
第三，坚持开发与保护相结合的原则。绿色发展是…提出的新的重大发展理念。如何实现保护与开发相结合的确有一个水平和实力问题。当然，首先还是理念问题，要有约束。有的还没有开始干，就把资源糟蹋差不多了，那怎么行呢！要有制度性的硬约束。这次4宗矿权没有落地，有的就是触及生态区的核心保护区。这就得纠正。我们推动矿产经济发展是有约束条件的。前年，我在政府工作报告强调“三不一注重”：不能破坏生态环境，不上产能过剩行业的项目，不突破政策法规底线，注重节约集约利用土地。热火朝天地干产业项目，也必须强调“三不一注重”。…现在这方面看得很严厉。失职，主要工作是党委、政府。…环境督察组不是检查的“查”，而是督察的“察”。哈尔滨市“滚滚黑烟问题”，如果有人向…环境督察组举报了，都轮不到我撤你们。我说这话有党内规则依据。这个问题你看到没有？你查处没有？你报告没有？这些企业没有改正，你的执法队伍报告给谁了？上报市委了吗？我跟陈海波同志讲，有些负责同志不是撤职，是要上法庭追究渎职的。
第四，坚持重大项目探、采、选、加工一体化开发原则。要减少市场主体之间的交易环节和交易成本。企业之间的交易环节也不要太多，否则交易成本会很大。比如，有的企业有探矿权、采矿权，但没有开采能力，也干不了深加工，要等着交易，市场的交易成本这么高，也干不成事。所以，要鼓励一体化综合开发。探采选一体化、探采加一体化，减少不必要的交易成本。注意减少两类交易成本，一类是制度性交易成本，还有一类是市场主体之间的交易成本。现在很多事没干成就是憋在这个问题上，交易成本太大，协调不下来，有的企业要价太高。
这四条原则是有依据的，都是国家有的明确规定、国家法律法规或市场经济规则。黑龙江发展矿业经济还得按照规则办事。
四、下步工作的几个重点
第一，各级政府要结合矿业企业关心的问题尽快明确矿产资源及其深加工规划和支持政策。这次会议我们出台了文件，各市(地)要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明确规划和支持政策，都要把矿业经济发展写进“十三五”规划中去。支持政策，包括补偿政策，包括今天产业界提到的一些政策问题，都应该明确下来。比如落地中遇到什么情况，政府要有规则，不外乎就是土地、地上物、林、水等。于莎燕同志牵头定一下。刚才，企业界代表提的这个建议很好，担心我们定的原则多了、操作性差。这些事一旦定清楚了，大家就可以节省精力，不必为了一件事，天天在那儿扯，没有任何效率。所以要把规则定得十分清楚。明显不合理的规则要马上修正。省国土资源厅跟有关部门把我们这方面的政策还要具体化，再具体明确。
第二，落实好地质勘查三年专项行动计划，保证能够生成更多的探矿权。这方面工作做得越细致，我们的探矿权越有科学基础。去年干得很好！今年继续推进，三年专项行动计划的目标要力争完成。我们省级财政非常困难，但我们还坚持向地勘建设增加投入。
第三，进一步完善公开招标的工作细则。要合理设计制衡条件，把资源配置给真正有实力、能形成产业的企业。吸取过去的经验教训，设计好规则、制衡条件，使那些真正想来投资、真正想干又有能力干好的企业多进来。这就是公平。现在…要求法治环境和纪律环境，特别是立明规矩、破潜规则，非常有利于我们开展工作。省国土资源厅也不要有顾虑，该开会开会，该了解情况了解情况，该交流问题交流问题，该支持的就支持，按规则办。但不能吃拿卡要，不能憋着不办。公开招标有一整套东西要不断完善，要认真总结。发改委要认真研究探采加一体化的公开招标设计，还有一般探矿权的招标程序设计、复审条件的附加条件。我们附加支持条件在哪个环节支持，要把它设计在招标条件里，对待大家都是公平的、一视同仁的。我们要让市场主体在愉快的心情下工作，而不是很别扭，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他就行。
第四，开展集中协调审批，解决探矿权、采矿权落地问题。现在看这还是个问题，对企业很不公平。人家拿了探矿权，却干不成。没收钱还行，收了人家的钱，占了人家的现金流，有的还是上市公司。今天来的宝安，这是中国第一家上市公司。北汽、贝特瑞，包括刚才讲的那几个大户，都是有规则的也有董事会的，你让人家最后回去都没法讲。这怎么可以！最后，让投资者感受除了黑龙江发展环境差还能有什么？长时间确实落不了地的矿业项目，得有补偿机制跟上，这样才能真正营造出一个矿业经济发展的市场规则。现在，我们要加快协调落实。我今天进一步明确，在市政府权限内的，由市政府负责协调。如果超越这个权限涉及到省内其他部门的，第一轮由省国土资源厅协调，协调不下来就得说明原因。第二轮由省政府副秘书长协调。第三轮是副…协调。这要召开集中审批的联席协调会，因为再有部门规则也会遇到有些问题比较难判断。那就该市级事权的市政府协调，市政府协调不了省国土资源厅协调，省国土资源厅协调时相关部门就得参与，你如果不回应省国土资源厅的问题，那你就准备上省政府协调会。省政府上会的时候，省监察厅跟着一块上，那就是带着问题追究前面环节不尽职责任。疑难问题那就由分管副…上，我实在没有这个时间再去一个一个具体问题去讨论。涉及到国土资源部的问题，由分管副…和省国土资源厅向上沟通汇报。有些重大项目，刚才听好几家企业讲到这一点，你们要代表省政府跑北京，这是职责。这些都要当成规矩，今天就明确下来。我们现在还有不少事憋在审批上。刚才企业界代表讲得很好，“审批就是生产力”。省内审批流程必须向社会公布。这样才能真正形成矿业经济发展的市场。省国土资源厅要把这件事做好。在网上要能清清楚楚地随时可以查出来，但企业要配合，要件有些是国家规则决定的，得符合要求，这也是监管的一条。这样才能真正解决让每个部门的同志、流程上的同志知道现在这事已经跟你有关系了，不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了。刚才这几户企业提出矿权的事，省政府办公厅报上来。刚才报的审批，都得在网上把关。省政府督查室今天回去就查。省国土资源厅把整体性的环境、流程、制度、规则弄出来，而不是简单地一件一件来回议。所以，今天看来，审批还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矿业经济是在全国范围内竞争，环境不好人家就不来了。各市(地)各位市长(专员)都在这儿，你们回去也要把这套规则定清楚，提高效率，少留后遗症。
第五，按照尊重历史、鼓励合作、尽快盘活原则，激活存量矿权。我总体上赞同于莎燕、高志杰同志提的意见。一是完成勘查工作、现已具备探转采条件的要加快推进。二是探明一定资源储量，在一年到两年内完成勘查工作，加快勘查，尽快转采。三是取得重要找矿成果的纳入三年专项行动计划，通过合作、流转等途径激活，加大投入探明资源储量。四是取得一定成果具有较好找矿前景的、国家出资的勘查项目，条件成熟的以招拍挂方式公开处置。国有地勘单位以及社会出资项目要继续加大投入，依法合作流转。五是勘查程度较低，情况比较复杂的，但已经注册的企业要提出退出意见。六是无找矿权前景的，要依法注销。我总的考虑，就是“尊重历史、尽快盘活”。这项工作各市(地)政府(行署)要费点心，因为省政府层面弄不过来。你们熟悉具体情况，关键是要把现有的矿权盘活。三年来我们通过招拍挂出让探矿权270宗，现在存量还有1298宗，都是要重点抓的。但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拿那点拍卖收入，是将矿权转成产业，不能总讲有资源，为什么没有形成产业？
第六，要深化与拓展对俄矿业合作。我们召开了一次对俄合作推介大会，一下就来了1600多人，真是没有想到。这说明，第一，对俄合作有潜力。第二，我省现在的规则好，我们是公开化处置矿产资源的。也因为黑龙江特殊地理区位优势对俄合作开发矿产资源潜力大。要利用好比较优势，引导和鼓励更多企业走出去开展对俄合作。
借助黑龙江现有的潜力，还要抓住一些矿业结构上出现的新需求。我相信，我们的矿业经济会有一个蓬勃发展的趋势。当然也没有那么着急，它也不是今天一天能做成的事情。我们没有指望着立竿见影，但我们对未来三五年黑龙江的矿业经济发展充满信心。
